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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酒确实需要时间来泡制,但也不是不能喝,只是药性会差些,”谢姊衣将之前镇痛的药方也拿了出来,继续道:“此方乃作镇痛之用,若是疼痛者便加上这副药方间隔半个时辰喝,疫病最多半月便可恢复。”
大将军从未见过谢姊衣,自然心存疑虑,但见张太医点头示意可行,便接过药方马上派人去配制。
张太医道:“近日要多劳累谢姑娘了,这战场之上极不太平,谢姑娘治病救人时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。”
谢姊衣点头:“我会小心。”
将士们办事的效率确实很快,不过短短五日有些症状轻的已然痊愈,而症状极重的喝得都是谢姊衣在空间里配制的药酒,恢复虽没有那般迅速,但好在见到了好转。
最近两边都在休战,敌国的情况也没有多好,他们的君主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,根本不在乎百姓和将士的死活,如此暴政,必然会遭到反噬。
谢姊衣将空间里的医用酒精全部拿出来,用给受伤的将士们,皮外伤并不可怕,最可怕的就是感染,现在有了酒精和药酒搭配使用,这些问题倒是可以迎刃而解。
空间里的药酒方子一直在更新,只要谢姊衣酿够足够的酒就可以得到。
这次给得竟然是一张药方,似乎她的空间也格外偏爱这个时代,是一张具有清热解毒作用的药方,刚好也能派上用场。
这种药方不似药酒需要时间去等,只要有相应的药材按照流程煎制好服下即可,这张方子比起医治疫病的药酒,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效果,刚好可以弥补药酒药性不够的短板。
谢姊衣将药方交给张太医,张太医看了不仅称赞道:“谢姑娘医术高明,用这方子规避药酒配制时间过短而散出的寒性,恰好相得益彰。”
张太医将药方誊抄数份后交给大将军,堪堪才派了人去寻找,军营里便出了变故。
是一名逃兵。
大将军怒不可揭:“你可知晓当逃兵的下场?”
谢姊衣认得那名小兵,名叫武七,前几日还是重伤、手脚麻痹无力,今日竟然可以站起来了。
武七跪在地上,向大将军解释道:“将军,属下不是逃兵,属下家中老母卧床不起已有三年,五日前家里人来信说阿娘病危想见属下一面,属下多次向副将告假,可副将一直不允,属下……”
大将军道:“国不成国,何以有家?这里的将士们谁家没有年迈的亲人,若各个将士都如你一般只顾念私情,煜国早就破了!来人!”
武七抬头:“将军……”
“拖下去,打他二十军棍,以儆效尤!”
武七抱拳道:“将军……请将军让属下回家看看老母……属下的家离这里很近……”
“还不拖走!”
谢姊衣插不上话,毕竟军规如铁,只是希望这个武七的老母能挺过去,挺到战役结束
,儿子回家的那一刻。
夜晚,谢姊衣坐在篝火前烤火,她盯着火焰半晌,忽然起身。
她一路到了武七所住的营帐,掀开帘子进去,其余人或是正在加急配制药酒,或是巡哨,都不在帐篷里,此刻帐篷里只有武七一个人。
二十军棍能要人半条命,武七此刻趴在简易的木床上,衣服上尽是血迹,并不好受。
谢姊衣在他面前站定叫他,“武七?”
武七睁开眼睛,“谢姑娘?你来做什么?”
谢姊衣道:“我帮你去看看你的阿娘罢,或许我有办法稳住你阿娘的病。”
武七惊喜道:“真的么?”
谢姊衣道:“我只是说或许。”
武七脸上的惊喜淡下去,但还是说道:“我家在离军营向东二十里外的巳安城,马不停蹄来回也要一日时间,况且这一路上说不定会遇到贼寇。”
谢姊衣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你好好养伤。”
谢姊衣转身出了营帐,去找到了大将军,大将军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,只是越是这种重要时刻越不能给武七开先例。
若人人都去效仿武七,这军营里贪生怕死之辈也故意去寻一个家人病危的借口去当逃兵,谁又能为他们增派人手去一一核实,所以为何会有军令如山一说。
“民女见过将军,”谢姊衣来找大将军,便是核实此事,“大将军可知今日那名叫武七的士兵所言是否属实?他家中的确有病危的老母?”
大将军道:“确有此事,武七跟着我多年,我很了解他,只是他性格鲁莽不适合带兵,否则早就升官了。”
谢姊衣向大将军了解了武七的基本情况后便退出了帐篷,与此同时京城之内。
皇宫,御书房。
“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去军营?你堂堂煜国连几个能医治疫病的大夫都找不出来么?”
姜檐再过一年便及弱冠,眉眼比起少年之时更添几分风华,他穿着浅云色薄衫,声色淡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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