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出采药的祁钰回到长留村时,背的不再是药筐,而是个浑身是血的姑娘。
原本坐在村口榕树下谈天说地的人们纷纷围了过来,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“小祁大夫,你怎地还捡了个受伤的姑娘回来?瞧她浑身都是血,伤得那么重,怕是要花上不少诊费吧。”
“瞎说什么呢?小祁大夫才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,说不定连药材的钱都不会朝人家要呢。”
“小祁大夫,你大娘我做媒婆这行当也挺久的了,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,可像你背上这姑娘一般标致的,还真是头一回见呢。”
自称是媒婆的妇人说着说着,竟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她眼中放光,颇为好奇地问道:“还不快跟你大娘说句交底的话,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?”
祁钰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自己又偏偏是个脸皮薄的,被那妇人当众打趣了几句,原本白皙的耳廓顿时染上了朝霞般的艳红。
躺在他背上的白衣姑娘却没有半点儿反应。
她浑身烫得吓人,好似他常用来煎药的那只小药炉。约莫是方才伤口沾上了水,又吹风受凉,才会发了这般猛烈的高热。
祁钰眉间紧蹙,他顾不上村民们探究的目光,只飞快地说了句:“她烧得厉害,还请诸位让路,容我带她回去处理伤口。”
便背着白衣姑娘离开了人群。
离开大榕树,沿着右边的小路一直往前走,再绕过一片方正的水田,便走到了长留村最偏僻的小院门口。
这小院,是祁钰在长留村的家。
院中的景致打眼瞧过去便叫人觉得朴素,一口水井,两间木屋,三只黄鸡悠闲地踱着步,主屋前栽了棵矮矮的沙果树,现下已入了秋,树上挂满了令人心喜的红彤彤的果。
虽是丰收之景,却又显得凉薄,只因这院中连半点儿人气都没有。
祁钰背着白衣姑娘一路向主屋走,那三只黄鸡似是受了惊,扑闪着翅膀便往沙果树下躲去。
主屋的门是木头做的,早已旧得脱了漆,屋子的主人却没有多余的钱去修补。
而现下,他同样没有多余的手去推门。
祁钰的额间渗出了几滴汗珠,他艰难地抬起腿,用膝盖将门猛地顶开。
只听得嘎吱声响,又有些许漆片掉了下来。
造成这一切的“始作俑者”却只是叹了口气,继而快步走进屋内。
有道是“男女授受不亲”,祁钰不好为她换下被血浸染的衣服,便只得咬牙把她放到床榻上,再去将需要用的东西备齐。
他捡来的姑娘受的是剑伤。
伤在左肩靠近心脏的位置,若是再往下偏移一点儿,对方的剑就会直接捅穿她的心脏。
她一定很疼吧……
想到这里,祁钰手上的动作都变得轻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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