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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如今正在大保这个地方两军对垒,正面交锋。
在景阳昏睡的这一个月中,大东迅速变得局势动荡,风雨飘摇起来。
景阳听来,也是不胜唏嘘。
百门雁帮她手臂接口处上了一些药:“公主,你想知道的在下都已一一说与你,那么在下想听的呢,公主打算何时告诉我?”
景阳一时有些茫然:“什么?”
百门雁提醒道:“在安王府,公主要我只身逃走时,吩咐我的那句话,公主可还记得?”
是了,景阳之前以为自己逃不出去了,所以让他不要管她,自己逃走,并替她杀顾忠人。
要告诉他吗?
那会儿紧急关头,她的确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,可现在,她得想想到底要不要说。
不过,话都已经说出去了,不说清楚好像也不行。
更何况,他若真要出卖她,这段时间趁她昏迷着岂不是好机会?又何苦费神费力地给她接上新手臂?
不说现在,就说在安王府那种绝境之下,他都没有出卖她来保命,而是一心救她,最后甚至差点死于安王大刀之下。
景阳想到此处,便不再犹豫。
当下她就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说了,就连她为什么不告诉他的原因,也都坦诚相告了。
百门雁听罢,也没生气:“多谢公主如今终于能信任在下了。在下定不负约定,必全力替公主报仇,”
见他这样,景阳内心有了一丝丝的愧疚:“抱歉。”
百门雁摇头:“不怪你。”
是真的不怪她,甚至,他一点也不希望她提前告诉他。
其实他根本一早就知道,此事与朝堂中人有牵涉。
连刘万新都能查出来林作民的身份不简单,他百门雁岂会毫无觉察?
他甚至查到了当日给刘万新下令的顾忠人心腹周剑身上,但他一直以来都只字不提,只作不知。
因为,他需要尽快获得驸马之位,跻身朝堂。
但若按照他和景阳的最初约定,他助她报仇,她助他得到驸马之位——真要等到报仇完成之日,岂非要等到数年之后?甚至数年以后也未必能成。
顾忠人可不比刘万新,不是那么好啃的。
所以她当时不信任他是对的,不然哪有他现在这个驸马?
现在两人虽还未正式大婚,因国丧婚期又需要再推迟一年,但圣旨已下,只要她不动摇,便是定局。
而经过这次的黎城之行,他相信,她与他的盟友关系,将会更坚固。
而且,现在不仅她更信任他了,陈岚也对他颇为看重,将他大力提拔。他如今已成为大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吏部侍郎,赫然是朝中红人。
俗话说机会险中求,他这次的黎城之行虽然凶险,得到的收获也颇丰。
而现在大东局势动荡,正是他百门雁出手的好时机。
若要说他现在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,那便是他体内那个的那个“他”……
正好此时小朱端来了粥,百门雁就此告辞,让景阳好生静养。
百门雁一路出了公主府,朝城中某处僻静的宅子去了。
百门雁推开院门,一眼便看见了蔷薇花前的一位男人。
他大约三十来岁,此刻正闭眼低头轻嗅花香。
本来赏花也是风雅事,但他做出来,却有些奇怪,大概是因为那朵花都快凑到鼻尖了,而他脸上的表情又太严肃了吧。
百门雁近前,叫了声:“师兄。”
这人正是他的师兄,文仲。
文仲应了,睁开眼伸手折花:“这蔷薇品种却是西池没有的,闻着花香别样,与众不同,许有不同药效也未定。”
百门雁道:“改日我让蔷薇再弄些来,你尽管实验便是。”
“那更好。”文仲将手中花瓣又揉出汁来再闻:“我苦思了许多年,始终治不好你的病,这回正在研究新方子,也不知有用没有。”
百门雁道:“多谢师兄。师兄的方子,必是好的,这次要不是师兄及时赶来,我的伤怕是会留下些隐患,公主的手臂也不能接得如此成功。”
文仲摇手:“我原本便想来京城,若是能有助于你,那自然没什么说的。”
百门雁也不再说那些感谢的话:“师兄,我这次考虑了许久……我想,试试你那味虎狼之药。”
文仲这才把眼光从花瓣上移开,有些吃惊地看着百门雁:“此事还需慎重。那药虽有用,隐患却大。它每次只能管用一年,一年之后还需再服药,待服药三次之后……”
百门雁道:“我知道。”
他当然知道,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想过要用那药,但现在,他是下定决心,要让“他”彻底消失。
他甚至还笑了笑:“虽有后患,却死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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