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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晚拉开窗帘。今天天气不好,外面一片阴沉。余晚已经习惯一切自己安排,她在思考今天出门要不要带伞。
叶行洲从身后将她环住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下周末我要去一趟a市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还带这些没完全睡醒的慵懒:“到时候你有空吗?”
余晚:“没空。”
她日程排得满,如果叶行洲还想着带她去游乐园之类的,还是趁早打消念头。
叶行洲很自然地道:“没事,我也没空。那我们就不出去玩了,到时候我在赭石园陪你两晚。”
余晚哪里需要他陪,但他显得退了一大步的样子,余晚想了想,就接受了。
那盆垂丝茉莉还是长得很好,除了不开花伪装成一盆发财树,倒是郁郁葱葱的,很是生机勃勃。
仿佛想她所想,叶行洲伸出手碰了碰茉莉的叶子。
“我养不好它。”余晚想到临通那开得灿烂的各色鲜花,犹豫着道,“是不是给它换个环境会好一些?如果奶奶想养茉莉,能不能顺带把这盆送给她?”
叶行洲:“可是这盆茉莉,毕竟是你爸爸留下来的。”
到底是有点特殊意义的,余晚本来也在犹豫这个。她想放下一切向前看,希望吴琼也能向前看去,但余诚斌留下的东西又何止这一点,生活里处处是他的痕迹,只执着于一盆花,也没什么意义。
叶行洲:“我养花也不错。如果你愿意,可以交给我来养。”
余晚回头看了看他,突然问: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爸爸留下来的?”
叶行洲贴上她眉尾:“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”
余晚不记得有这回事,刚想问一问,外面却传来敲门声。
吴琼去开了门,看见一个圆脸齐刘海的姑娘提着两大包菜站在门口,旁边是她家的保姆。
詹思雨是来上门接余晚的,本来在楼下等着,却遇上了余家的保姆。阿姨见过她一次,看着眼熟,就把她带了上来。
詹思雨按照阿姨的吩咐,把菜放进厨房。
家里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。保姆阿姨倒是没什么感觉,只是喊了一句:“姑爷也来啦?”
詹思雨一一道:“吴阿姨,余小姐,叶总。”
这个保姆阿姨姓黄,是余晚升入高中那年余诚斌找来的。原本的阿姨年纪大了,晚上熬不到给余晚准备夜宵的时候,于是黄阿姨就这么被找来了。
黄阿姨做饭很好吃,人也和气热心。她是那种干活也能干得很高兴的人,余晚经常见到她一边洗洗刷刷一边哼歌,旁边还要放个念小说的手机。
黄阿姨一回来就开始收拾饭桌。昨晚吃顿饭醉了两个,剩了个最不会收拾的余晚。余晚是努力了,但在家政好手面前,基本就是个半完成品。
“我重生了,重生在豪门未婚夫找我退婚的前夜……”
阿姨听的小说还挺与时俱进的。三个年轻人都显得有点尴尬。
不过看见詹思雨,叶行洲想起了余晚上午的安排,问她:“你和海乔是约在哪里见面?中午我过去接你,下午再送你去机场。”
余晚点了点头,看了看詹思雨。
她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没存在感,可能在自己现任雇主和未来雇主面前,刻意地低调了一些。
汽车在主道上飞驰,詹思雨仍然坐在副驾驶位,一脸安静地看着前方的路。
余晚昨天晚上本来就没太睡好,今天早上醒得也早。刚吃了早饭,她有点犯困,托着腮垂下眼兀自出神。
趁着阿姨在厨房收拾,而别人各自做事的时候,余晚还是找到阿姨问了一下吴琼喝醉的事。
吴琼酒量很浅,很容易喝醉。这一点同样遗传给了余晚。对余晚来说,喝酒不是很好的体验,喝的时候可能没感觉,酒意上头会感到很不舒服。
所以她醉过那一次,试到自己的底线,后来就一直没怎么碰过酒了。
昨晚余晚看叶行洲不舒服,想做点解酒汤,就问了问阿姨怎么做。阿姨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问吴琼是不是又喝醉了。
她很经常喝醉吗?
“倒也不是,”黄阿姨叹了口气:“我就是想着,姑爷应该对自己的酒量有分寸,又是你来问我的。”
吴琼确实会喝酒助眠,没有骗她。不过喝的也就是一些低度酒,毕竟她酒量很浅,一点就能微醺了。
余晚才稍稍放了下心,又听见黄阿姨缓和了语气: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自从当年她住过一次院,就再也没喝过那么多了。”
余晚:“……什么?”
黄阿姨也是眼睛瞪大,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很快道:“是不是我记错了?可能是前一家的太太?”
需要住院肯定不是什么小事。余晚不觉得自己记忆力这么差,连母亲住院这种是都会忘记。
难道是她高三住校,或者大学在外的时候,吴琼曾经因为喝酒或是其他什么原因,住过一次院吗?
余晚想了想,才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不是我高中那次?”
这个时候还得感谢叶行洲,在他的指导和带领下,余晚的演技已经收放自如,在晚宴上碰见余和亮都能几句话转移矛盾,更别提对她不设防的保姆阿姨了。
黄阿姨也回忆了下:“对,那会你还没去上大学。太太心情不好,喝完酒身体不舒服,还是姑爷送她去了医院。”
余晚:“……那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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