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洱在榻上躺了三日,一天三顿的苦药喂着,身体竟好了个七七八八,府医每天诊脉都要说一句年轻就是好。
“见雀,你坐下,我有话问你。”
小侍女一脸懵懂的顺着白洱的话坐在榻边“:小姐有何吩咐?”
“我是于何时何地被掳走的?”
“九日前,老爷因筹备陛下寿辰每日下职都很晚,小姐当时参与了一个集会,便想顺道去接老爷,但行至一个巷子时,奴婢被打了后脑晕倒了,等再醒过来时,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。”
见雀仿佛又想起了那天,恐惧写满了一张俏脸。
“也就是说,你并未看见行凶之人?”
见雀摇了摇头。
“那我去集会时可曾与别人发生口角?或是平时可曾与人交恶?”
见雀仔细的想了想,而后坚定地摇了摇头“:不曾,小姐平日里待人亲厚有礼,便是连一向寡言少语不受待见的胡小姐都与小姐交好。”
没有仇家,那便是有所图?可四品典仪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到底原主身上有什么值得凶手冒这样的险呢?
“阿辞,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娘,您怎么来了?”白洱飞速收拾好情绪。
看来这件事只能暗中调查了,白白占了原主的身子,总得找到凶手,让她瞑目。
“小没良心的,娘不能来看你?”
白洱忙解释道“: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白夫人怜爱的拍了拍白洱的手“:阿辞,娘觉得你变了。”
白洱心里咯噔一声,语气也有些紧张“:什么?”
“从前你只是磕破了皮都要找娘诉苦的,可那日你伤的那样重,愣是一滴眼泪也没掉。”
白夫人忽然哽住,语气带了几分希冀与试探“:你是娘的阿辞,不是旁的人,对吧?”
“我......”
白洱有些犹豫,该如何说自己只是游离于这个时代的一缕孤魂呢?
“瞧瞧我。”白夫人安慰自己一般笑了笑“:你怎么会不是阿辞呢?你明明就是娘的阿辞,是娘糊涂了。”
“娘,我是阿辞。”既然已经在这个身体里了,那就继续做阿辞吧,白洱想。
“过几日是陛下寿辰,你爹爹说陛下有意为二皇子择妃,届时可尽力争取,却不能冒尖出头。”
白洱面色有些不解,白夫人忙又解释一通。
“原来如此,您放心吧,女儿自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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