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. 天下第一同人（1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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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棠知道神侯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很危险，不过看起来他身边失而复得的素心夫人倒是牵制了他不少的精力。而长时间一来的曲意逢迎再加上自己帮助神侯，神侯也开始越发重视自己的这个义女甚至超越了曾经的段天涯。再加上海棠的女子身份，让神侯是越发的放心，于是海棠开始参与越来越多的事情，她不再如上一世一般仅仅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，她能够随心所欲的调动天下第一庄的高手，并且她能够开始接触到护龙山庄的情报机关，不过神侯的控制欲也同样意味着权限少的可怜，而她所表现出来的忠心也和神侯所想要的一致。

如果不是因为皇帝的反间计的话，或许一切都会沿着自己所设计好的走下去。伴随着神侯动的越来越明显，终于这一次皇帝也同样开始拉拢自己这些大内密探了，只不过这次的选择确实有些变化，一刀没有练雄霸天下，自然也就不会走火入魔，他还是神侯手下一把锋利无比的刀，而天涯虽然也如上一世一般选择了中立，准备退隐江湖，但是神侯知道以段天涯的性子，他据不会是自己的威胁，并没有对他过于上心，至于成是非，在神侯的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个威胁，过于懒散的他文不成武不就，除了能够讨素心夫人的欢心之外，毫无可取之处。

如果不曾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，海棠想自己恐怕也会选择乖乖的待在身后的身边，做一个充满濡慕之情的养女，但是她冒不起这风险，上一世神侯的动已经证明了，他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自己身边的人，无论是他爱的人，还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义女，或许只要自己一放松警惕便会成为他的弃子。

现在面对着皇帝的拉拢，自己虽然拒绝了，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成为神侯的眼中钉？当然也可能是现在。她看着破窗而入的黑衣人。

柳生飘絮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刀，看着她就却就是下不去手，最近几天自己只要一闭上眼睛浮现的全部这个人的音容笑貌，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在接到那个任务之后是受到多么大的煎熬。

“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杀我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海棠就是知道此刻要杀她的黑衣人就是飘絮，也只有这个人才会在杀自己的时候那么优柔。

海棠笑着将扇子插在了腰间，为一直站在那里的飘絮解掉那蒙面的黑布，却看到了她泪流满面的样子。“怎么哭了？那好吧！我不反抗。”

“你离开这里好不好？”

柳生飘絮将手中的刀丢到一边，无助的蹲了下来。“既然你知道了这些事情就离开吧！”

“逃不掉的。”

海棠笑着将头发散了下来，原本的俊秀儿郎竟是女儿身，在柳生飘絮惊骇而后了然的目光中她说道，“逃不掉的。”

飘絮还来不及因为海棠的女儿身而感受到别的情绪，却被海棠这近乎生离死别的话语导致心中忐忑难安。“你？或许事情不会那么糟。”

护龙山庄情报天下第一，却只听神侯号令，她素有耳闻，只是天下之大，竟然无海棠可容身之所。

“你真的那么认为吗？”

海棠的笑容竟然让飘絮有种悲伤的感觉，“或许不会那么糟，只是我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
此时海棠的女儿身已经不重要了，飘絮曾经喜欢的是来自海棠的那份从容不迫，如今却看到了她的惶然无措，那份罕见的脆弱击中了飘絮，心中的疼痛让她知道即使面前的这个人即使女人，却还是自己爱的人。

海棠从怀中掏出她从飘絮手中拐到的那把匕首和一个荷包，“我想我已经没有时间再拥有它了，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
飘絮下意识的拒绝接过来，“我们会有更好的方法的，我们或许不会……”

“飘絮，不是我们，是我。”

海棠强硬的塞到了飘絮的怀中，“曾经我嫉妒大哥能够拥有你，却总是以为自己的身份不敢对你说出口，现在，算是我最后的自私吧！”

这像是遗言一般的话让飘絮感觉自己再不做的什么，这个人真的会从此消失的。“我们会有办法的。”

这句话无力的不知道究竟是在说服谁。“我看过了你给我的刀谱，雄霸天下和杀神一刀斩它们之间有一种联系，或许等我，等我学会了之后，我就能，”保下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