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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年的琅琊榜更新时,上至勋贵世家武林名门,下至贩夫走卒平民百姓都会密切的关注着,讨论着新上榜的人究竟有多优秀。
这其中公子榜和美人榜又特别引人注目,公子倒还好,能上榜的断不会是无名之辈,有那个条件和家世的自然能够走动结交,而美人却不同,除却风尘女子,多是大家闺秀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自然无法得见佳颜。
可这见不到脸,如何能真的确定就是个美人呢,只有琅琊阁的人知晓,未免也太不公平。
所以在诸多人的需求之下,逐渐就有擅丹青者,或是从他人口中,或是自己惊鸿一瞥,为美人倩影留下或清雅脱俗或重彩生辉的笔墨传世。
赵苏枋就是其中一位大家,他尤工仕女图,而且不同于他人一点,就是从来不会将美人容颜完全的展现出来,一来是为其清誉着想,二来,他将一派朦胧赋予纸上,或是明眸善睐,或是身姿若仙,只需将最优秀的一点半遮半掩的画出来,就足以让人叹服一声琅琊美人名不虚传。
画让人趋之若鹜,但求他画,却是一件非常难得事,但凡大家总归有些古怪的脾气,除非他顺眼,否则就算是你是美人榜首,也别想让他多看一眼。
因昔年在书院的一位同窗来信,希望他能为即将及笄的亲妹一幅美人图,好选个合适的婆家,赵苏枋才在隐约可见桂花初开的时节,来到了梁都金陵。
钟灵毓秀的富庶之地,不仅仅是大家闺秀,便是街上,也随处可见布裙荆钗楚楚风致的小家碧。
酒楼中有唱小调的娘子,说着一口软糯吴语,模样很是娇俏,好友们笑的暧昧,把人叫到包厢中来接着唱,只有赵苏枋,随意瞥了一眼,就无趣的将视线转向了窗外,惹来一阵嘘声:
“赵兄是什么人,自然瞧不上庸脂俗粉,还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捧场吧。”
“就是就是,只是吴家小妹竟然能得他画,实是幸也,我妹妹怎么就没这个福气呢。”
“你妹妹长的,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,也好意思入赵兄眼?”
“嘿,怎么就不好意思了,你说!”
耳旁话语嘈杂,赵苏枋不胜其烦,转而趴在窗台处,瞧着热闹的大街发呆。
这里是天子脚下,遍地贵胄,道路修的又宽又大,免了平民避让的麻烦,却还是冷不丁叫勋贵的车架,冲突在了一起。
这边车辇里不知坐了哪家的女眷,要出城去,与刚进城的一辆马车对上了,进退不得,就叫对方先退至一边让路。
丫鬟掐着腰,尖声细气的,神情倨傲,丝毫不把那青绸布的车架放在眼里。
赵苏枋蹙眉,仆形随主,有这样的下人,想必车里头坐着的也不是什么谦和娴雅之人,只是家族为官势大,对面的说不定也只能吞下这个亏了。
“是哪来的狗在狂吠,扰我主人清净。”
对面也跳出了个小丫头,瞧着面容还带三分稚嫩,身量却是不小,且面容深邃,高鼻深目不似中原人的面貌。
赵苏枋心中疑惑,却不想身旁凑来瞧热闹的损友倒吸了一口冷气,碎碎念道:
“这不是…看来这兵部侍郎家的傅小姐也是不走运,哪耀武扬威不好,偏生遇见这位。”
难道这对面低调的车架之中坐着的是王室宗亲?他更糊涂了,专注看着局势发展,却见那小窗帘布半掀,露出了半张面容,愣在那。
素净的面上带有苍白之色,未曾敷粉点朱,只是长眉入鬓,眸若寒星、
赵苏枋平生见美之多,气质冷艳者有,却全不如这车中人投过去的漠然一眼,他画技已到了瓶颈,此时却有茅塞顿开之感,不由得在意起来,想看个究竟。
这女子不知是何等的显赫身世,那原本跋扈的侍郎千金见了,竟然乖乖的让车架退让到了一旁,等人过了才灰溜溜的离开。
“那是哪家的千金。”
赵苏枋喃喃的问了一句。
友人们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最后只有那位请他来京的吴姓公子硬着头皮解释道:
“赵兄,那不是什么千金小姐,那,那是林少夫人。”
啊,原来那位姑娘已经成亲了吗,赵苏枋皱眉,想到某个在廊州的“好色”之徒,不知道对方知晓美人无缘琅琊榜,又该是如何扼腕。
他一边幸灾乐祸,一边回过神看到友人们青白的面色,唬了一跳,十分的摸不着头脑,就多问了一句:
“敢问那位林少夫人是何许人也?”
值得你们怕成这样。
“赵兄你还是我们大梁人吗,这金陵城中还能有哪个林家,那便是赤焰少帅,林殊的夫人,北燕拓跋氏。”
“听说她性情傲慢,与林少帅十分的不睦。”
“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她任性妄为,不把咱们大梁放眼里,惹了林家生气,夫妻俩相敬如冰呢。”
“你们又不是亲眼所见,怎好诋毁别人,离间感情呢。”
赵苏枋有点生气,觉得车中沉静的女子,并没有他们讲的那样差。
这话叫大家噎了一噎,也有人笑着摇头,言之凿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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